有没有见到一个孩子?”
王禅问道。
“孩子?什么孩子?”
李伯反问道。
“就是一个刚出生的男婴,用红色的绸缎包裹,放在一个篮子里,不知道您见过没有?”
王禅连忙答道。
“你是门墩儿的家里人?”
李伯其实一听就知道,眼前之人所问的孩子,应该就是前些天自家老婆子出门捡到的那个孩子。
“门墩儿?”
王禅一听这名字,还真是差点惊掉下巴,不由的反问道。
“是门墩儿,来的时候也没名字,我们给起的名字,这名儿好养活。”
李伯笑着说道。
“是好养活。”
王禅附和道。
“你是门墩儿的爷爷?”
李伯问道。
“老夫论年纪的话,应该是他爷爷吧。”
王禅想了想,答道。
“既然是孩子他爷爷,就先进屋再说吧?”
李伯热情的邀请道。
“好,谢谢。”
王禅随着李伯进了院子,这个房子并不大,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人家,屋里屋外倒是收拾的整整齐齐。
“老婆子,赶紧把门墩儿抱出来,他爷爷来了。”
李伯一进门就喊道。
“谁爷爷?”
一个老妇掀开门帘,怀里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身穿着家家户户缝制的棉袄棉裤,头上还带着老虎头帽子,问道。
“门墩儿他爷爷。”
李伯笑着说道。
“他说他是,他就是啊,口说无凭啊,这万一我今日给了你,明日人家父母找过来怎么办?”
妇人因为一直照看孩子,已经有了感情,语气不善的说道。
“你这老婆子,现如今家家户户加上逃难的亲戚,也就是勉强吃饱,谁还会去找孩子来养?”
李伯听自己媳妇儿如此说,不由笑出声来,问道。
“那谁知道,他想认,总得有个凭证,栓儿,大丫头,把弟弟抱回房里去,奶奶不说,不能抱出来。”
妇人不依不饶的说道,势有你不说出个门道来,就别想把孩子带走的样子。
“你这老婆子,这要真是人爷爷呢?”
李伯想说什么,却被媳妇儿一个眼睛给瞪了回去。
“二位不必争吵,既然二位想知道,我当然也不能隐瞒,两位都是我的恩人,我怎能对恩人有所隐瞒。
是这样,那本是我故友的孙子,他们两夫妻从晋江城小昌村逃难过来,孩子得父亲母亲都不在了,他们此次过来本打算投奔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