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有些不对了,血卫只会效忠一个人,所以他根本不是鞑库岭的手下,而是公主的走狗。”
先前的大汉不耐烦道:“言辞上就别纠结了,倒是两个月后公主就成年了,那之前,我们必须把她劫过来,不能因为一个小屁孩就失败。不行,这次我非得亲自去不可。”
“烈,你先别着急,咱们不是还有那一手吗。”第二个人赶快阻止了他。
大汉这才镇静下来,但还是愤愤的说道:“哼,你说的也对,鞑库岭这个狗贼,这次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
“首领,我们在南隘口的进攻又失败了,而且这次······又是全军覆没,我们还是不知道敌人的手段。”
“首领,西南的进攻也受到了阻碍,我们······”
“首领······”
鞑库岭皱着眉头,依次听着手下的人的汇报,一股化不开的怒气正在酝酿,令接下来的人都不太敢说下去,但只要鞑库龄不说话,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报军情。
最近几个月来,本来形式一片大好的战事忽然有些扭转了过来,不仅很多次进攻都以失败告终,而且出现了很多次全军覆没的情况,虽然鞑库岭率领的漳州联盟十分庞大,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有很多附属部落已经开始出现了离心倾向,看似坚固的联盟已经在内部出现了裂痕。
鞑库岭毫不怀疑是抵抗者发明了新的武器,但是直到今天,依然不知道所谓的新武器究竟是什么,因为所有的目击者全都没能生还。
鞑库岭并没有责怪他的手下,他知道这么做毫无意义,思考了一会,他问道:“损失最重的地方是哪里。”
一个人上前道:“报,是南隘口。”
“南隘口吗。”鞑库岭思索着。南隘口是北部漳州南进的必经之路,是南北方的军事重地,由于隘口狭窄,所以一直以来以易守难攻所著称,鞑库岭还依稀记得,几年前,自己率领的北部联盟大军,正是在这里与南部抵抗者进行了最后一战,那一战双方都伤亡了上千人——这种程度的牺牲放在当时简直是闻所未闻。最后北部联盟无力南进,南部联盟虽然守住了南隘口,但也只能苟延残喘了。
“传我的命令,我要亲征南隘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听到这话,众将领居然有种狂热的感觉,每次大首领出征必然会取得胜利,这次也一定不会例外吧,毕竟北部都将他视为战神一般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虽然联盟内部并非铁板一块,然而联盟依旧坚固的原因,即使最近面临着很多的失败。
山雨欲来风满楼,南北部族最终还是在这个命定之地选择了决战。杀戮的机器已然开启,自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而在漳州最南部,赤原抵抗联盟大本营。
这里乍看下去与北部漳州并无二致,无尽的森林,隐匿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