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
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王彪,脸色惨白得已经没有了人样儿,吓得直接尿湿了裤子,下半身惨不忍睹。
“怕了?”
天奎摸了摸下巴,露出玩味之色,“可是,我还没有玩够呐!”
可是我还没有玩够呐。
简简单单几个字,落在王彪耳中,犹如惊雷炸响,又如晴天霹雳,吓得他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
把手臂卸了弄脱臼,又安回去,本身就是一件非人的折磨的痛苦事情。
经历一次,就能让人刻苦铭心,一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而现在,天奎非常的不客气,反反复复将他的胳膊给卸下来数十次。
这种痛苦,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啊!
“爷爷,你是我亲爷爷,饶命,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老弱病小了。”
王彪横行村里数十年,从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儿,从来没有被别人给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