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管他怎么找到学校来的,现在受了伤,她不能不管。
秦锋看到林觅来了,忍着疼问了声好。
“林小姐……”
“先凑合着包一下吧。”
她把手绢扯得平平的,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个结。
秦锋看着手绢,颜色和父亲交给他破案的那一块相同。香味也类似。只是没有绣花。
他宁愿相信这是巧合,不想让她与警察局有任何交集。
“请你帮忙喊我姑姑来,得赶紧去医院。”
“去哪儿找她?”
“校长办公室。”
“秦校长是你姑姑?”
“我是她唯一的侄子,秦锋。你再不说名字,我就要去翻花名册了。”
“林觅。你今天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他点了点头,握住了她的手不放。
“昨晚不辞而别,现在请你不要抛下我。”
林觅看到何诗安和其他的同学都在围观,低声地警告他,“放开,再这样我就真的要跑了!”
秦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她慌乱地站起来往秦校长的办公楼跑去。
秦校长看到林觅大冬天的红着脸,额头上尽是汗,想起侄子刚才进来说起找林姓女生的事,顿时明白了她是为何而来。
“校长,秦锋他让我来找您。”
“有什么急事么?”
“给飞来的砖头打伤了胳膊。”
“林觅,难道是你打的?!”
林觅本来不想说实情,见自己被误解只好赶紧撇清:“我和于芬在玩绳,他在旁边看,后来听到他和何诗安吵,才知道受伤了。”
秦校长没工夫听她解释,匆匆地喊了校医一起去找侄子。
林觅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秦锋见她果然守承诺,心里高兴,疼痛减半。
他让她们搀扶着到校门口去坐车。
“车我来开,一只手够用。”
林觅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被于芬拖住了。
“又不是你丢的砖,不要去。校长的脸色可难看了……”
秦校长上车时忽然看到了座位上有个小巧精致的梳妆盒。
“锋儿,这是谁的?”
他真后悔没把它藏起来,只好用乞求的语气对姑姑说:“我一个朋友落下的。请您不要打开。”
秦校长严厉地注视他的眼睛,“你今天挨的砖头,不管是谁拍的,都是个提醒。色字头上一把刀,懂不懂?”
他无言以对,低头开车到了医院。
给大夫细细检查后,居然没骨折,是血肿。
令他气恼的是,秦校长执意要拿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