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锋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父亲为防止他卷进去,不惜在咖啡里放了一整包三太太送的药粉。
他不过抿了几小口咖啡,就晃晃荡荡的倒地,人事不省。
杯子坠地,咖啡流了一地。
秦局长让女佣人把屋里收拾妥当,安心地一个电话把刘警长喊了过来,二人在书房关门秘密地聊到黎明。
这个女佣人是家中老仆人的孩子,年方十六。
她对秦锋多少有些好感,因为他待人比较和气,平时也会给她一些零用钱。
她放药粉的时候,双手不停地哆嗦;捡碎瓷片、拖地也是边流泪边卖力。
她不得与任何人说,更不准让少爷知晓,否则全家都装麻袋丢进亮马河。
或许是他喝的咖啡不多,药力不足以连续昏睡三天三夜。
或许是潜意识里对林觅的感情过于强大,对她婚宴的时辰记得刻骨铭心,他在十一点前意外地醒来了。
秦锋看了一眼手表,披上大衣带了枪,试图去开门,发现门被锁住。
父亲的圈套,明摆在眼前。
可恶的是算计了亲儿子!
他气得格外有力,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刀几下子把窗户撬开,径直翻窗出去。
不想让人这么快就察觉,他放弃了开车,一路朝着华夏酒店的方向疯狂奔跑。
这一天,林觅的命运牵动的不止一个人的神经。
话说,顾启澜天不亮就到了酒店来做事,不也就是因为牵挂着林觅么。
他做蛋糕的时候,努力地想忘却,然而她的笑靥和她的泪眼交相出现在眼前的面团上,奶油上,烤箱边上,甚至他不经意地往天花板上望了一眼,也惊讶地看到了她的样子。
西点工作间的所有蛋糕都送出去了。
他依然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和帽子,不知不觉地往大堂里走。
大堂里那一只大的钟,重重地响了十一下。
啊,十一点了!
十二点,婚宴就要宣布开始。
启澜的心咚咚地乱了。
他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尽量低着头,藏在一根大柱子后面往二楼看去。
果然上面热闹非凡,男男女女都在说笑。
他觉得头疼欲裂,心想还是逃避了好,赶紧埋头出去,到后门的空地上取自行车。
冷不防一个黑色身影冲过来,抢在他前面抓住了车把。
“你是谁?干嘛抢我的车?!”
启澜急了。
“我借车用一下,给你钱还不行吗!”
那人气喘吁吁地一手抓紧车不放,一手打开皮夹子,晃了晃,掉出几张钞票。
启澜不看钱,也不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