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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澜心里万分自责:肯定是出事了!
一刻钟前,他往这边赶来的路上,还在想:
那一个花儿一般美好的女孩子,柔柔弱弱的肩膀,是否能承受得住风雨来临前的一切?
他顾不上多想,朝着对面病房大声喊:
“大家快来帮忙,这边出事了!”
一面喊,一面用劲踹门,一直踹到腿骨麻木,房内才有了声音:
“你再喊人也没用。”
启澜冷笑:“你以为我怕你么?”
他抓过窗台上的一只花盆,
摔到地上:
“快开门,少废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方似乎是给他怔住了,好几分钟都不出声。
最后,“唰唰”,铜锁一转,门开了。
启澜趴着门框往里看:
屋里哪里有什么病人,床都没有!
给人耍了!
他气不过,抬脚就踢那个穿白大褂的怪人:
“你是什么鬼,为什么要撒谎!”
罢,朝着对方的胸口就是一顿猛打。
启澜从没这么疯狂过,他的拳头又快又重,完全不长眼睛。
那人笨拙地躲着,似乎是跑不快,
很快给启澜揪住衣领,后脑又是一拳下去。
要经打,也还真耐打。
一共挨了三十几下,才摇摇晃晃地往后一倒。
启澜见那裙地,怕有诈,踢了几下,对方都不动。
估计给打晕了,或者.......
“不至于打死了吧?!”
启澜担心出人命,蹲下去,撕下口罩。
口罩去了,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李炎!”
太奇怪了!
这子怎么会在这里?
启澜忽而紧张不已:糟了!
听林觅他不久前负了很重的伤,差点就死了。
李炎重伤还不到十,刚才启澜死命地打,难怪只有躲的力气没有还手的力气。
启澜把他扶起来,面色青中带白,嘴角有新渗出来的血。
怪自己出手太重了。
他急忙伸手去探心跳,慢是慢,总算活着。
但情况真谈不上好,启澜见他的呼吸有一道没一道的,不觉手忙脚乱。
虽然平日里李炎很不待见自己,也常冷嘲热讽笑他书生无用,实在招人嫌。
但启澜心里明白,这子顶多就是嘴上凶凶他,骨子里却是林家最忠诚可靠的人,从津那场枪战就看出来了。
李炎为了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