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真的是秦锋的。
可是,他怎么找到这里来?
他又为何要救这只非亲非故的小白狗呢?
莫非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林觅想知道更多,不顾父亲的劝阻,开了门就往外看。
她借着昏暗的光线掩护着自己,悄悄地查看楼下的响动。
店里的正中位置,秦锋手中的枪闪着寒光。
他的头发比往日有些凌乱,额前挂着一些雪化后的水滴。
与他隔着快两尺的地方,站着个打扮偏成熟的少女。
一头新做的波浪,别着两枚镶玉的发饰。
何诗安把吓焉的小白狗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
“看来这是启澜的狗无疑了。”林觅暗想。
可是,以二人的身份和地位,秦锋和诗安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我不能让他们认出来。”
这么想着,林觅猫着腰,小碎步潜回房间。
林先生是真饿了,也真累了。
他已经把烧饼豆干一扫而光,干吃的。
伙计送的水,遥遥无期。
“爸爸,我们小心,刚看到诗安了。”
她凑近父亲耳边小声说,
“不要被她认出来,否则我们就跑不掉了。”
林觅担心屋里点灯会有人进来,赶紧用力把好不容易点的灯吹灭了。
这间房本是杂物间,无窗。
灭灯了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这下,就只能靠着父亲,小心地听外面的响动了。
注定了求安静而不得。
诗安的高跟鞋声嗒嗒地由远而近。
林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她莫非要破门而入么?
哎。本来就是破门。
诗安恐怕只要一脚就进来了。
林觅摸到了一条断腿的凳子。
万一诗安进来,就让她好看......
正胡思乱想着,不远处传来钥匙的响动。
高跟鞋的声音变小了。
诗安和秦锋跟着伙计进了另一处房间。
这是顾启澜从学校辞职后落脚的地方。
诗安来过一次,还偷拿了那串紫玉金珠项链,自然认得路。
然而林觅是不知道这里的。
诗安一进门,就不耐烦地催那伙计把屋里的煤油灯点亮。
“快点,这间房难道就不能安个电灯吗?太暗了!”
“小姐,我们这就只有三间客房是有电灯的。这房间价格中等,有煤油灯已经很好了。”
秦锋一言不发,待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