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她喃喃自语道,眼前一阵眩晕,身子一晃,摔倒在地。
门外等候的朱行远见涓涓好一会也没出来,喊了几句没反应,担心出事了。
他走近门边,看到店内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年正扶着妹妹,也顾不上自己一身孝服冲了进来。
“四妹,你怎么了?”
朱涓涓微微地睁开眼睛,看到行远,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
伙计从柜台后边送来一杯热茶:
“小姐,您喝口水,休息休息。”
行远心疼地接了茶水递到她嘴边,
“四妹,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家里的事我来做,你安心去看病,顾启江昨晚答应我今天还来帮忙的。”
朱涓涓摇了摇头。
昨夜刘警长已经通知她与行远,林家主犯在逃,被教唆杀人的从犯,也就是小新娘的丈夫,已经被依法羁押。
博远和定远的遗容惨不忍睹。
父亲大人的逝去也是含恨而终。
兄长的命案就这么简单粗暴地调查出来了吗?
朱家与林家素不相识,无半点瓜葛,何来“蓄意谋杀”这一说?
两家唯一的交集就是选了同一个日子在华夏酒店办婚宴。
她看着林先生,又看看林觅,心中矛盾不堪。
这对父女怎么看都不像万恶的通缉犯。
是不是被陷害了呢?
如果是,那她要不要忍着丧亲之痛,帮林家洗冤?
这又岂能是一个弱女子能承担得起的.......
朱涓涓内心挣扎的痛苦,比针扎还难受。
她沉默中咬破的嘴唇,已经流了血。
悲痛归悲痛,头脑还是清醒的。
“三哥,我没事。刚才多亏他们了。”
涓涓慢慢站稳,尽量使语调平静一点。
不等林觅开口,她已经迅速拉住了她,
“小兄弟,辛苦你帮我拿着点心,我实在没力气。”
林觅以为她没认出自己来,舒了一口气。
看到这位姐姐身子虚弱,她也没多想。
“好,我和爸爸送你一段。”
林觅把自己的点心和装小狗的箱子交给父亲,手里把朱涓涓的点心抱得满满当当的。
林先生听了这话眉头又不免一皱:
女儿也太天真了,他们是在逃命,不是在行善。
得,做完这一件就够了!
四个人走出了点心铺,来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路上。
林家父女看到马路上人多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