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秦公子,我们给您做的西服,有个保养细节比较重要。需要请师傅与您交待一下。请随我去楼上坐坐,顺便喝杯茶吧。”
“行啊!”他居然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趁着秦锋上楼的那点时间里,诗安终于抓住一个时机,走到门外,要把还在等待的启澜“赶走”。
“他是警察局里的人,你快走!”
“不走,”他语气淡定,“秦锋没认出我,不怕。”
“你知道他是谁?还不躲起来啊!”诗安都要替他急出眼泪了。
可下一句话,让她感动得眼泪当场就落下来。
“我要走了,你一个人,没有仆人也没有车,这么晚了遇到坏人怎么办?”
启澜是负责人的好男儿,他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危,更多想的是不能让诗安走夜路受到伤害,要把她平安送回家。
他没有丝毫胆怯,就算秦锋今晚真的要和他搏斗,那就找个没人的空地一决胜负,坚决不连累无辜的人。
诗安赶紧抹去眼泪,叮嘱他一定要小心,要他躲到裁缝铺对面的那些店面里去。
黑夜里,那些招牌看得也不甚清晰,只要没打烊的,就统统进去躲一轮。
她回到店里的时候,陪着秦锋上楼的那个店员没有出现。
这一次上楼,他去的时间比诗安预想的要长出许多。
诗安望着那迟迟没有出现人影的楼梯口,忽然脑海里冒出一个疑问:
到底是她拖住了上面的人,还是上面的人,把她和启澜都拖住了?
李记裁缝铺的二层,上面有老板的专门接待客人的小间茶室和棋牌室,一般只有身份较高的人才得以上楼与李老板面对面地聊天。
诗安在楼下等得不耐烦,索性也不要装淑女了,一咬牙就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虽然是不请自来的,她的身份也不至于给赶下去,顶多就算有点不矜持。
楼上布置得极为古雅,名人字画,明清古玩都摆上了显眼的位置。
在李老板待客的那间房里,诗安扶着窗框往里看--
果然是有东西把秦锋给牢牢地吸引在了这里,竟然忘了要下楼的事了。
只见他捧着一本厚厚的、翻到中间部分的簿子,和李老板低声讨论着什么。
诗安在屋外干着急。门关着,厚厚的门板隔音效果不错,看得见,听不着。
“他好像不是为了一套衣服这般仔细吧?”
她好奇地继续在窗户里观察,发现李老板把其中的好几页都亲手扯了下来,整理好,一齐交到了他的手里。
这种操作就更令人迷惑了。
诗安的头皮发麻。她意识到,以秦锋的心机和聪明谨慎程度,她和启澜加起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