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但紧接着眼底的诧异又被阴翳所替代。
他冷笑着勾了勾唇角,又将这压力扩大了几分,细密的冷汗不停的从柳之言的额角溢出。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扛不住的时候,身上的压力突然一松。
又是几个不速之客从天而降。
“东呈道君,欺负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意思!”沧澜宗五长老的声音不可谓不大,这一番言论使得几乎整个药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有散修看到来者,忍不住窃窃私语,“是沧澜宗的人!”
“沧澜宗的人居然还敢出现!”
“其实我在很多地方都看到过沧澜宗的弟子……”有人欲言又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有人凑到那人面前说“你见过他们很多次?都是在哪里?是不是他们宗门以前所罩着的那些小城镇小村落?”
“不……不是,我曾路过一些魔物比较集中的城池,我在那些城池里面看到过他们……”
旁边有人听了,忍不住嚷嚷道“我就说他们和魔物有勾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