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都没信心?”高寒瞥了张玉鸥一眼,说道。
“呼,你不上大学,不知道学校里竞争有多激烈。我在咱们班是前五名,到了弦高学院里,整个班四十五人,我入学成绩排在四十一!每年学校还有百分之八的淘汰名额,我能不紧张吗?”
有百分之八的名额,并不代表每年学校都一定要淘汰百分之八的学子。
淘汰率是为了逼着学子努力,而不是为了赶走这些学子。
但是在校方总体控制下,这个比例也不会相差太远。
张玉鸥这种从小地方考上来的学子,由于眼界和知识储备,是最容易在前两年被淘汰,更何况即使单论成绩,她也排名在后。
“有这些人脉,我可以拿到课外实践的十一个积分,今年稳了。”张玉鸥把手里的名帖像扇子一样展开,扇了扇风,乐呵呵的说道。
说话间,高寒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谁的电话?”张玉鸥问道。
“不知道,是个不认识的号码。”高寒接起电话。
“高寒先生吗?我是安全局负责和您联系的小林,您本周五有空吗?”
“周五,嗯,我有空。”高寒说道。
“周五上午九点,我会为上门为您带来独立调查员相关证件,并为您介绍独立调查员的权利义务,还有一些相关培训安排,您看可以吗?”对面的小林很是客气。
“不需要我去安全局报道吗?”高寒问道。
“不用,高寒先生,独立调查员的身份特殊,而且您是公众人物,公然出入安全局办公区域,对您将来发展并不是非常有利。”小林的声音越发温柔起来。
张玉鸥的耳朵竖了起来,脑袋也离高寒越来越近。
高寒侧头,看着耳朵都快贴到自己手机上的妻子,他宠溺的伸出右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接着说道:“可以,不过我要换一位男性工作人员和我联系。”
“————我会把您的要求转告给上级领导,领导会安排一位符合您需要的联络员。”对面沉默了一瞬间,然后传来肯定的答复。
在电话对面,一名身材窈窕的美女面色僵硬,她强行保持甜美声线说完最后一句,愤愤不平摘下耳麦扔在桌子上。
“这高寒肯定是个基!老娘这样声音温柔的大美女为他服务他都不要,居然提出要换个男的为他服务——死基佬!”
房间里另外还有两名女性。
听她这话,其中年纪较大的一人同仇敌忾的发言:“女人真是太难了,娘里娘气的男人越来越多,比女人还女人,本来优质资源就少,他们还要分掉一部分,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我看过那高寒的节目,他不像这种人啊?”另一名女性还有些怀疑。
在电视直播中,高寒出手如奔雷,男子气概十足,脸型也属于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