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有恃无恐的把书推到我们面前来的时候让我产生一种感觉,很熟悉。”
什么感觉?白鹭看着顾眠。
“一种‘我就是凶手,但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感觉;
“以前在一个出租车副本里碰到过一个变态,也是满脸‘老子是凶手,但你那我没办法’的表情。”
当然也是因为顾眠从小到大经历过不少变态的劫持,所以他检测变态的雷达十分灵敏。
白鹭听着顾眠的解释,心里的火蹭蹭向外冒。
她恨不得立刻冲回法庭把顾眠的锤子夺过来判人无罪。
但还没等她想象中的锤子落下,就看见托着下巴的法官突然伸手抓住了一边的斗篷男。
“又来了。”她听见顾眠这么说。
接着白鹭便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恶寒。
她机械的扭动脖子回头,对上了半张死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