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来,同样也是摸了一遍,然后脸上红红地,讪笑着,退到了一边,什么话也没说。
周围围观的学生已经聚集了数百人,此时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太厉害了!”
“这接骨手法,咱们老师怎么没教过我们?”
“咱们老师算什么?人家张凡是神医!”
一群医学院老师,在学生的议论中,显得格外尴尬,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个个脸上像是煮熟的猪肝!
“走吧!没想到栽在一个村医手上!”栾教授小声嘟囔着,慢慢地离开了。
其他老师,又站了一会,渐渐地也走掉了。
副校长目睹这一切,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暗暗地点点头:这个人才,我们江清大学要定了!
“张凡先生,您这样的天才,正是我们江清大学一直在重金延揽的人才呀!”副校长相当地激动。
“校长,谢谢你的信任。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当然要为江清大学尽一份绵薄之力了!”
张凡说完,告别副校长,开车带上周韵竹和郑芷英离开了。
十分钟后,车开到一家大酒店门前。
郑芷英做东,给张凡摆了一席,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这场酒,两个美少妇一左一右,你劝一杯,我敬一杯。
张凡依红偎绿,无法回绝,硬着头皮多喝了几杯。
他酒量小,喝到席散时,已经是头晕脑胀了。
看看他这个情况根本无法开车回张家埠,周韵竹和郑芷英便把他弄到了周韵竹家里,扶到床上躺下。
张凡呼呼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从卧室门缝向外看,两个少妇正在客厅里包饺子,低着头,叽叽喳喳地小声说话,看样子好像在说什么秘密的事,那声音压得很低,很明显是怕张凡听见。
张凡的头还有点疼,躺在床上又过了十分钟,忽然觉得无聊,便想听听两个闺蜜在聊什么。
打开顺风耳之后,二女清晰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
周韵竹的声音:“你就没想点办法,给他治治?”
郑芷英叹了口气,道:“能不想办法吗。想过,全国各大医院去过好多次,中药汤子也喝了快有一浴缸。没用,就是短小。”
“大夫没说是什么原因?”
“说了,说是什么‘心因性海绵体萎缩’,医学上不可能治疗。”
周韵竹叹了口气,声音充满怜悯:“那可就苦了你了,才三十多岁,就守了活寡。”
“去你的,我才不在意有没有那事呢。”
“嘻,别嘴硬,不想吗?如狼的年龄!”
“你再拿我取笑,我走了。”
张凡听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