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怪异的一男一女,听完他们的对话不禁挑了挑眉,正要出手,就捕捉到了魂吞身上传出来的异动,当下决定先按兵不动。
魂吞似乎到了关键时刻,身上不断滚出微小的气流,将地面上的尘土鼓动开来,整个人亦在轻微地震颤着,偏偏古平璋毫无所觉,他拔出剑指向魂吞的鼻子,“叫花子,只要你肯乖乖交出面具,再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说一声爷爷我错了,本使就大人有大量地饶过你了。”
魂吞却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赤/裸裸地无视了他。
古平璋气得不轻,“既然你不识抬举,就休怪本使不客气了!”他举剑直取魂吞的咽喉,谁料剑尖离魂吞还有半拃远的时候就再难寸进,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是无用功。
“原来是晋升斗宗了。”萧炎彻底放下心来,笑眯眯地看戏。
古平璋大感丢人,急得满头大汗想要抽回长剑,魂吞“好心肠”地松了力道,古平璋用力过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魂吞的敌手,连身后还在等他凯旋而归的吕潇潇都不顾了,丢下剑慌不择路地就要逃跑。
魂吞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古平璋滑稽的背影和吕潇潇扭曲愤恨的脸摇头失笑,他慢悠悠地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在他面前上演人间闹剧的二人瞬间就被体内熊熊燃烧起来的黑灰色火焰吞没,清风拂过,不留下一丝痕迹。
萧炎吹了声口哨,走到魂吞身边伸出手,朝他眨了眨眼睛,“找地方洗把脸换身衣服?”
魂吞一巴掌拍在萧炎的手上,发出一声脆响,“下次你给我说清楚再昏迷,不然我一定丢下你不管了。”
“是是是,谨遵夫人教诲。”萧炎甩了甩被打的通红的手,欠了欠身,借着半弯下腰的功夫抱住魂吞的腰就把他抗麻袋似的扛在了肩上。
“萧炎!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放我下去!”魂吞挣扎着拍了拍萧炎的后背,到底是亲媳妇儿,也不舍得下狠手,只能泄气地趴在萧炎身上,“你呀你,我真拿你没办法。”
萧炎深藏功与名地得意一笑。
等两人寻了山泉收拾干净自己,披着夜色回到天星城时,才从路人口中得知,距他们离开的那天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天星城愈加热闹,虽然都快到亥时了,但城中霓虹照影,歌舞升平,街上贩夫走卒,行人旅客仍是络绎不绝。
今天酒生楼门口的迎宾小二不是上次见过的那位,魂吞无意多做打听,循着上回的记忆与萧炎一同顺利地摸到了桑落间外。
“师兄,你别这样。”屋里忽地传出穆力惊慌的声音。
魂吞与萧炎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地悄悄翻上屋顶,掀开几片瓦朝下看去。
唐鹰像是吃醉了酒,跌跌撞撞地歪倒在桌边,穆力把他的胳膊架在脖子上,扶着他的肩膀想拉他起身,不过他显然失败了,还被唐鹰拽得脚下不稳,“噗通”一滑趴跪在了唐鹰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