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玩儿去,看见你就心烦。”古绿芜赶苍蝇似的冲着魂吞直挥手。
“小朋友,你就是魂天那小子弄出来的儿子?”子宁来了兴趣。
萧炎脸皮一抽,辈分得多高才能叫魂天帝小子啊,他尽量降低存在感,不动声色地站到了魂吞身边。
魂吞也头皮发炸,他没想到夏字庭这位传说中神秘喜静的子宁夫人,这样不拘小节活泼有趣,果然谣言不可信,传闻害死人呐。
“尊使,尊使大人救救我啊!”魂吞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子宁,湛秦的哀嚎就传入了八角亭中。
“尊使?你们在搞什么把戏?快说来听听,我天天闷在屋子里都快憋疯了,有什么好玩的带我一个呀!”子宁大方地解除了施加在湛秦身上的定身术,斗气匹练飞出,将湛秦拉了进来。
湛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好不可怜,他瞪着眼控诉道,“尊使,绿芜师父和子宁夫人实在太可怕了,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每天过的都是水深火热的生活啊。”说是这么说,但他之前心灰意冷的绝望却消失得干干净净,整个人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古绿芜打断了湛秦的哭诉,“愿赌服输,老夫我言而有信,子宁啊,你不必派人到处寻找了,老夫掐指一算,你儿子古灵在楼选大典之日便会应邀来到花舫楼。”
“风尊者?”萧炎诧异不已地看着子宁夫人,“您是风尊者的母亲?”
子宁摆了摆手,“什么风尊者?这位小朋友听岔了吧?我儿子叫古灵,那劳什子的风尊者不是叫风闲吗?”她转头一拍石桌,顿时在石桌上留下了个存许深的手印,“古老头你说清楚,你干嘛一脸苦瓜相?”
“非是我不愿说,只是卦象显示古灵在花舫楼里恐有灾劫,老夫待要细卜时,忽然天机遮蔽,什么都探不出来了。”古绿芜不解地拍了拍前额头,语气十分无奈,但他眸光蓦地一顿,滴溜溜地转移到了魂吞身上,“是不是你要搅和这事儿?”
“是啊,子宁……呃……”魂吞正要说出他们接下来的安排,却因为不知道如何称呼子宁卡了壳。
子宁听出魂吞的尴尬,浑不在意地说道,“魂天闯荡大陆时叫我一声姐姐,你随他叫我姑姑便是。”
“是,子宁姑姑。”魂吞应声后与萧炎对望了一眼,进行了一波短暂的眼神交流,最终由萧炎出言解释,“家师乃是风尊者的挚友药尊者药尘,在下曾听老师提起过,风尊者以前的名讳唤作古灵,是东部大陆名门望族离家出走的公子哥。现今老师被困古殿,在下和魂吞无意间得知花舫楼有抓捕风尊者之意,便想借古殿殿使的身份做押送之人,与风尊者表明身份,趁机混入古殿,好设法一同营救老师。”
“当真?”子宁完全不顾及形象,咯吱咯吱地咬着后槽牙,“古灵这小子真是长本事了,连老娘给他起的名字都不用了,风尊者,好,好得很,看老娘不给他个大惊喜。”她朝静立在身后的童子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