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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自我洗脑之前，当二五仔当的比谁都6。
可洗脑成功以后，确实是自己最坚定的维护者。
想让它当二五仔出卖自己的信息……
嗯……
别说，还真有点难度。
于是，杜维就甩了个大杀器：“事成以后，你就是我麾下恶灵军团的领导者，以后黑影都要在你手下办事。”
【哎呦喂，主人我信封为您做事，从来都不求回报，什么恶灵军团的领导者，黑影都要当我的手下，这都是虚的，您就放一万个心吧，这二五仔我当定了！】
【不过主人，您不会骗我吧？】
杜维淡淡说：“我从不骗人？”
【可我又不是人。】
杜维冷哼着说：“你连命都是我的，我还需要骗你？”
【好像也是，对了，主人，那另一个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它连黑影哥，弗莱迪，潘尼怀斯，还有锁鬼普顿那个傻逼都弄出来了，好像恶灵的您也被搞出来了，我要是当二五仔，万一被它发现怎么办？】
这叫事吗？
杜维不怎么在意：“我只要不死，谁都杀不了你，你安心当好你的卧底，表面上效忠于它，至于它会不会信任你，很显然，你想一想，它既然知道我的一切，可以理解成之前的我，你觉得按照我的性格，我会信任谁？”
【好像有点道理，那我该如何当好卧底呢？】
杜维笑了：“你平常怎么对我，就怎么对它，但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自我洗脑，真变成它的走狗了。”
【主人您放心，我信封嘴上舔的可能是它，但我心里想的却是您，只要我本色出演，肯定能干好卧底。】
杜维嗯了一声，便脱离了和信封的交流。
他停顿的身体恢复正常。
而这一切，都只在刹那间发生。
……
在信封那边。
依旧是那处由细密黑色丝线构成的空间。
信封和杜维在意识中交流完成。
得到了“主人”的任务。
它现在十分有底气。
对面，黑杜维并不知道，信封和杜维的关系，已经经过上次复活的事，变得无比紧密。
它是有局限性的。
更像是恶灵杜维和杜维的关系。
记忆和经历越接近本体，限制就越小，反之亦然。
“信封，回答我，臣服！或者死！”
黑杜维依旧冷漠。
信封瑟瑟发抖。
但它心里却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卧底方案。
干别的它不行。
但说当二五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