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了。
“不用了，我看看就行。”叶凡却是随口道。
“看看凡哥，这原石可不是字画，不能光看，你得用手摸，用耳朵听，还得用灯照。”
“硬度，质地、透明情况等很多因素都要综合考虑。绝不是在远处看看就能看出绿来的。”沈飞一听叶凡那话，当时心就凉了半截。
之前他还以为叶凡那话是故作谦虚，现在看来，他是真的对原石一窍不通。
得
这次叶凡是指望不上了，看来得靠他们自己了。
“行吧，凡哥。你就自己随便看看吧，我跟少杰就先过去了。”
沈飞也对叶凡不保抱什么指望了，说了一句便跟韩少杰一块往中间的柜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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