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猛然响起,到底是马老六反应最快,第一个窜了起来!
而其他人这时才算反应过来,一抹眼泪,怒吼道“放屁,是我的香水!”
“咳咳,两位差不多了,我的镜子还没说话…”某人阴阳怪气的叫道。
于是,刚刚才结成的诉苦联盟,瞬间碎裂的连渣渣都不剩一个。
果然,在利益面前,团结什么的,啥也不是!
“殷兄,这就是您的人?”
布莊后院,萧寒听着前面传来的怒吼声,骂娘声,神色怪异的看着殷灿。
殷灿悠然自得的捻着几颗红樱桃,一边往嘴里送,一边舒坦的闭上眼睛“打住,他们不是我的人,跟我没有关系。”
“不是你的人,那当初你给我使绊子,他们凭啥言听计从?”萧寒有些不太相信的问。
殷灿翻了一个白眼,反问道“那这扬州县令是你的人?”
“不是啊?”
“那他为啥听你的?”
“咳咳……”
殷灿的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萧寒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县令为啥怕自己?因为自己官大呗!
至于那些商贾为啥怕殷灿?因为人家拳头大呗……
想明白这一点,萧寒自嘲的一笑,摇摇头,不去纠结这些‘小事’。
坐正身子,他深吸一口气,对殷灿道“不说他们了,说说你的事,那些琉璃,你准备卖给谁?”
“嗯?”
殷灿闻言,抓着樱桃的手停了下来,然后皱着眉头看了萧寒一眼“你问这些做什么?我不是付钱了吗?”
萧寒嘿嘿一笑,然后表情颇为扭捏的道“是付钱了,不过嘛,有点事,我好像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殷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扔掉樱桃,盯着萧寒问道。
萧寒眼珠子打着转,也不敢看殷灿,只能看向矮几上乘着樱桃的瓷盘道“就是那些琉璃嘛,当初忘了告诉你,它们好像不大不值钱!”
“不大值钱?什么意思?”
“呃,怎么说呢?它的成本,连瓷器都不如……”
“连瓷器都不如?”殷灿的脸开始黑了,咬牙问道“什么瓷器?像贺延年那种大师制作的瓷器?”
“额,不是。”萧寒羞涩的摇摇头。
“ 南青北白,邢窑越窑?”殷灿的嘴唇都开始发抖了。
不过,萧寒却依然摇头,白净的脸上更是出现一片绯红,宛如娇羞的少女“也不是!”
“这样的普通瓷器?”殷灿这时已经绝望了,对萧寒的模样置若罔闻,反而指着樱桃盘子嘶哑道。
萧寒见状,小心的搬着椅子退后几步,然后再次摇头,左右看看,最后指着水井边裂了一个口子的粗瓷坛子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