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放任城中斥候出入,算是帮我行了攻心之计。我此计如若能售,你二人当然功不可没。”
这功劳来得轻巧,两个军将都是笑道:“若再有此等军功,还敢请明公再赏给末将两人来办。”
“我佯攻狄道,实取獂道,今我兵忽至,必出乎了郭道庆的预料。等会儿我兵到城下后,我打算就立刻发起进攻。到时,你两人便率你两人本部从我齐攻其城!你两人若能先登,那我会给你两人再记一份大功!”
两个军将精神都锁,齐声应道:“敢不为明公效死!”
黑黄色的官道土路上,尘土飞扬,秋日上午的阳光下,虽然已经连续作战数日,持续行军合计三四百里了,但慕容瞻所部的鲜卑将士,却是士气高昂,旗帜如林,铠甲鲜明。
……
差不多在慕容瞻将至獂道县城的前后。
襄武城,城东南百余里外。
一支同样士气高昂、甲械鲜明的部队,亦正在行军。
只是,这支部队的行军方向,刚好与慕容瞻部的行军方向相反。
他们是向西北面的首阳县城位置而进的。
此支部队的战士,俱皆乘马,约三四千人,人数虽然比慕容瞻的那支部队为少,不过论起行军的气势,却又非慕容瞻所能相比。
这正是莘迩亲率,往去首阳,打算先败慕容瞻部的玄甲突骑。
渡过一条不宽的河水,莘迩胯下的战马腿下一软,差点把莘迩甩到地上。
莘迩勒住马,呼从骑於不远的魏述,说道:“换马!”
魏述招呼亲兵,牵了匹新马过来。
莘迩的骑术经过锻炼,现在是相当不错,也不下马,骗腿一跳,便从此马跃到了新马上。疲累的那匹马自有亲兵接住,牵住缰绳,先让其缓缓而行,做个休息。
魏述赶到莘迩马边,说道:“明公,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不止将士疲劳,马也累了,要不等到前头,寻片谷地,让人马歇上一个时辰?”
“咱们这么多人马驰驱向西,便是咱们多走小路,消息也一定很快就会被蒲茂得知,……不能歇!传令下去,叫军士们加把劲,等到了首阳再歇!”
魏述应诺,便去传达莘迩的军令。
莘迩只觉嘴唇干燥,因了这些日熬夜打仗已成常态,并其脸上也出了好几个火尖,嘴唇上都出了一个,一说话,牵动火尖,感到隐痛,他小心地摸了一下嘴唇,提皮囊在手,大口地喝了几口刚在那条河边灌的河水。
河水清凉,入到腹中,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离首阳不到二百里了吧?”
一人答道:“明公,差不多二百里远近。”
“派去首阳的斥候还没有回来么?”
回话这人答道:“还没有,不过估算路程,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