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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的部队向西,过卢水,约十余里处。
苟雄部。
同样有几个军将找到了苟雄,请求说道:“大人,本就夜深,雾又大,路都被遮住了,什么都瞧不见,兵士、战马摔伤的好些!敢请大人下令,先停下行军,待雾散再行吧?”
苟雄说道:“你们说慕容武台会不会等雾散了再行?”
几个军将你看我,我看你。
一人答道:“这个……,末将等不知。”
苟雄说道:“你去查查,他要停,我就停。”
这军将挠头讪笑,说道:“大人莫要说笑,这可怎么查?”
苟雄怒道:“索虏正往濡水前进,我军若不能及时抵至,被白虏抢先过了卢水,那我军就将会被索虏、白虏包夹在濡、卢两水间这块东西才百里的区域内,你们是想全军覆没,是想老子被倍斤、武台砍了老子的头去么?”
这几个军将噤若寒蝉。
苟雄说道:“不许停!继续行军!最迟天亮,我军要赶到卢水!”
……
天亮后不久,朝日在浓雾中露出了点影子,雾气稍稍淡了些。
苟雄部到达了卢水西岸。
驰马到岸边,极力眺看,对岸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瞧不见,苟雄倾耳细听,除掉河水流动的声响,无有半点的动静从对岸传来。晨风拂动水气,扑到苟雄脸上,他心情大畅。
“白虏还没有到!传我令:立刻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