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伴随这最后一丝哀嚎，燃灯的神魂直接消失在天际。
灵山之内，众位佛陀，原本颤动的不是很明显的身体，此时看着猴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你抖什么？我很可怕？”
孙小圣看着如来，眼中有些杀气。
如来顿时站立如松：“没有，没有，只是站的时间久了，腿有些麻……”
孙小圣点头，而后也不在管灵山的事情，来到观音面前，直接把后者抱起：“我到你回家。”
而观音也勾住孙小圣的脖子，两只大眼有些晶莹，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般：“嗯！”
如来看着孙小圣的背影，一时间，眼神有些复杂。
这猴子走的时候，看都没有看他，也就是说，他在灵山是佛祖，但是在孙小圣眼中，只不过是个无用的人罢了。
一时间，如来感觉，自己的道心有些不稳。
……
一个小山洞之中。
观音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而孙小圣却在山洞门口，在沉思一些事情。
整理好衣服的观音直接从背后抱住孙小圣：“想什么呢？”
孙小圣微微侧头，看了眼观音笑了一下，反手把后者拉倒自己怀里。
“想吃你。”
“别闹，才刚刚过”
“没事，我体力好。”
“不要”
……
再次起身之后，孙小圣看着远处晚霞，内心有些不太平静。
不知道为何，他看那晚霞，心中总想到了落幕。
“感知因果，感知一下菩提门的现状。”
孙小圣再次发动感知因果。
可结果试了几次，都是没有任何结果，这感觉，有点像是，这菩提门，其实根本不存在一般。
“猴子，还是没有师门的消息吗？”
此时观音从外面采了一些果子，丢给了猴子。
还俗的观音，脱去了那一身的庄严，更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女孩。
孙小圣接过果子之后，摇头：“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
观音咬了一口果子，腮帮子散的满满的：“我觉的，你师父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