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要说声歉,实乃老夫所闻浅薄,身无见识,能想到的,也就这拘神法可堪一用。还请山神莫怪罪才对…”
哪敢啊…这位上仙不知是谦虚,还是故意逗他,拘神法,居然也成了浅薄无见识,尚且可堪一用的手段?
“小神不敢!”
“唉,可别这么客气,以你资历,便是老夫称一句前辈,都理所当然!”
你敢叫,我也不敢应啊…山神无奈。
“不知上仙,想聊什么?”
“老夫见那两个小娃儿,精灵的很,不知此界山中,可有多少精灵?”
“回上仙,精灵少存,那两个小娃儿,是自老夫之身养活,久而久之,便生了灵意。”
“那精灵之属,却是真的少见?”
“是,天地有灵,故称为精,兽得灵意,故称为妖。二者合在一起,便是妖精。与山林之地言说,妖精同等,皆为精灵。为精灵之属,都讲究机缘巧合缔造,而凡属妖者,轻则便要五十年生智,六十年开言,百年化形。而就这,还得看天的脸色!”
山神饱含敬畏的望天一眼。
“哦?百年修行,还得看祂的脸色?”
与之相较,陆罄竹便是随便至极,对头顶青穹,没有丝毫的敬重。
“是,天有令,才有灵,才生智,才化形。此乃天地明理,不可亵渎。有人道修行者,若登至极,天雷击打,赤火炼心,百锻归一,化凡为真,世曰,仙人!”
不错,这就是凡人修行的结果,步步攀升,登峰造极,便要抛弃凡身,而过程,听着颇为艰难。
但陆罄竹实则并没有真正见过,便是一梦黄粱看太白剑仙,也不曾闻天雷,地火试炼。想想,那坐卧山中的中云先生,该是经历过的,不过可惜,他不曾有中云先生的传记。
“而妖类修行,则更加苦闷。受命尽苦痛,于挣扎之中,才可显生灵智,就此脱胎。而后,每过三十年,便要受雷击,每过六十年,便要受地火,每过三百三十年,便要受百锻之痛,作九九归一,千年寿尽,十载挣扎,若是过了…才可算,修行有道,称作仙人。”
“而,若有妖类意图化形,便需要有人认可。此间世,乃人理之道,天意尽倾,若无人允,穷身苦恨千年日,也难化形作人身…而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妖类寿长,三百年尽。”
可真是,人理当道啊。
陆罄竹望一眼天,风散云朵,恐怕任他看瞎了眼睛,也难以从这张“大脸”上瞧出来什么神色吧。
“听你这么说,老夫便知道了。妖精甚少!”
“不,上仙,妖类繁多,绝不少见,只因为天有生灵,为兽属大巨,便是万万取其一,又何止百位?也就是精类是真的少见,天地人和缺一不可。”
“竟是如此?”
果然古人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