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起有了一个规矩,就是万万不可在此处地界动刀,尔等自有仇恨,但该杀该打,却不能连累无辜人。
当然,更多的是,如今这世道,来来往往,都很辛苦,
谁也不乐意如此舒坦的歇脚处,全都拔腿跑了。
更别提,大齐与众不同,令法齐全,在这方面也有束缚。
免得有些人,财大气粗,真把自己当成了老天爷。
小屋肯定不会大,但胜在通风极佳,所以这汗流浃背得挤成一团,才不会气味太重。陆罄竹挑开帘子,探目一瞧,
热闹也没太过分,几桌人,有多是生意人,也不见有什么穷凶极恶的。
“呦,您老人家受风尘,赶紧坐赶紧坐,二妞儿,赶紧给这位仙人上碗清热的甜汤!老先生,您真辛苦!”
陆罄竹迎着客气落稳屁股,
“哈哈,追梦自有,何谈辛苦?一路奔波,全享受也!”
“您敞亮,不知您可吃点什么?”
“哦?那你此处可有啥菜?”
“哈,小店如您见,便宜滋味薄,山珍海味定没有,一碗酸面少不了。也有馄饨馍馍跟菜包,路上干粮背袋藏!若您胃口好,一杯老白干,配腊肉二两,您觉得,可行?”
“那就来酒肉,带碗面,酸面条子,好久没尝过了。”
一扭腰苗条的女子,端着一碗汤放下,便急忙走了。
张罗的小二笑道。
“家中贤内,啥都好,就是太见生,您且稍等,马上给您切好端上来!”
地方不大,却热情似火,
也不知是天太热还是如何,脸皮凉透,心里却热热的,
不,该是这甜汤太爽口才对。
等到面上桌,刚滴溜一口,又来了客人。可真是奇怪,白花花的老头独一个在前,这又瞧见两个娃娃,大的那个十三四,个子不高,小的那个七八岁,有些调皮,都是风尘仆仆的。
“老先生,这实在是腾不出地方,您可介意拼个桌?”
“快让两个娃娃坐吧!”
瞥一眼外面,果然不能是两个娃娃自己赶山路。门口还站着两个人,应该是护卫吧,小二端两碗茶出去,便又匆匆进来。
两个娃娃胃口小,就一碗面条,加两个馍馍。
可小的那个,却抖腿拍桌,
陆罄竹笑着把胜许多的肉推过去,
大的那个刚要开口。
“唉,老夫一把年纪,吃肉得一片,嗦嗦品其鲜,两位小友若能帮老夫个忙,那可就太好了,要不然老夫这仅剩的几颗烂牙,就得栽在这肉片上了。”
“那…谢谢您!”
看来大的那个也是馋了嘛,
陆罄竹笑着端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