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最怕父亲打他,因为父亲的力量很大,打在身上会很痛。
但是现在...耕四郎却期盼父亲还能打疼自己,毕竟...那样的父亲起码还很健康。
不过耕四郎并没有将这份悲伤表现出来,只是说道:“你爷爷年纪大了,保养刀的工作太繁琐了,以后就交给你了。”
“嗯。”
古伊娜点了点头,没有感觉异常。
“想要试试刀吗?”
耕四郎问道,古伊娜却摇了摇头,说道:“爷爷说,不要轻易拔刀,除非想要斩开什么。”
“哈哈~”耕四郎再度露出了笑容,自己的父亲,还是一直不愿意在古伊娜面前说出那些血腥的词语啊,摸了摸古伊娜的头,说道:
“没事的,你爷爷不在,而且,和道一文字是很温柔的。”
听到父亲的怂恿,古伊娜也十分意动,自己做了一会儿斗争,还是点了点头,跑到了小院中央,拔刀,挥斩了几下。
不过古伊娜很快就停了下来,耕四郎也是问道:“是不是感觉用真剑,和用竹剑的差别很大?”
古伊娜点了点头,说道:“好像很不听话。”
“因为刀啊,就是为了...斩开点什么,才会诞生出来了,如果你的刀无法斩开什么,他就会很不听话的,而等他听话了,你就能够斩开一切了。
不听话的话,可是连草席都斩不断的啊!”
耕四郎解释着,古伊娜却一脸的不相信,说道:“草席我用竹剑都能斩断,怎么可能用真剑却斩不开呢?”
“因为你以前是砸断,而不是斩断啊,去拿一卷草席吧。”
闻言,古伊娜点了点头,谨慎的和道一文字归鞘,跑到小院角落,捡起了一卷草席,有拉着一个桩子,两样东西都不轻,但是古伊娜却好像很轻松。
因为经常帮道场安放这种试剑的草席,古伊娜的动作很熟练。
虽然这小院中的草席,比那些学员试剑的草席要新鲜得多,同时编织也更加紧密、厚度也达到了成年人的躯干纬度,但古伊娜很有信心。
因为真剑,怎么可能连区区草席都斩不断呢?
耕四郎笑眯眯的看着,看着古伊娜将草席安置好,也调整好了呼吸。
古伊娜拔出和道一文字,在挥刀之前,还是扭头看了一眼耕四郎,耕四郎点了点头,古伊娜也重新看向身前的草席。
“呵!”
古伊娜挥刀,但是...
“啪~”
整个桩子连同草席倒在地上,她的双手,也被震得生疼,那草席桩子,居然只是被隔开了两三层。
“这...这...”
古伊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的和道一文字,在月光之下,和道一文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