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出提示，但张达还是决定相信周志成的判断。
将近一年的合作中，双方已经累积了足够的信任。
“你没事吧？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的。”
身旁，程明明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
“没事，刚才在想事情。”张达握住她的手，“走吧，送你下油锅！”
程明明温柔地笑了起来，伸手在张达腰间拧了180度。
“算了，送我下油锅吧。”
“这还差不多。”
...
一路走走玩玩，两人终于在5月的最后一天抵达了马德里。
明晚，欧冠决赛，就将在马竞的主场上演。
“你知道吗？前两次我来现场看决赛，我支持的球队和dota2战队都输了。”
马德里的街头，张达心有余悸地说道。
“没事，事不过三嘛。”程明明安慰道，“实在不行，你去支持热刺吧。”
“说起来，我有个想法...”
张达想了想，低声在程明明耳边说道。
“流氓！”
程明明白了张达一眼，轻轻在他脚面上剁了一脚。
晚上，房间里。
换上利物浦球衣的张达，和临时买了件热刺球衣的程明明，并排坐在了床边。
屋内，春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