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宜熙:“你对自己的认知倒是很正确,别逼我做那种事了,我已经金盆洗手,放过我行吗。”
傅庭深拿起床上的碟片,没想到这小地方倒是挺贴心的,还有这种服务。
他薄凉的笑了笑说:“上床又不需要你用手,再陪我一个晚上。”
他环顾着四周的环境,满眼的都是嫌弃,白色的床单发黄,墙壁上还是老式的白炽灯,光线让人很不舒服。
墙壁也因为常年烟熏泛黄,对于洁癖严重的他,在这儿也是煎熬。
宜熙拒绝:“有一就有二,傅庭深你能不能别这么欺负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傅庭深将岛国碟片扔到了宜熙的手边,声音温柔的低沉,“今晚里面的招式都学会了,我就可能考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