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他所谓的隐瞒指什么,他早已知晓我是图谋不轨的骗子,压根谈不上隐瞒,我嘴里本来就没实话,他纯粹多此一举质问,我仗着胆子说,“没有。”
冯斯乾脸上喜怒不明,可我感觉到一股从他骨子里渗出的阴鸷,“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有没有。”
我有点迟疑,还是咬定,“没有。”
他不露声色松开我,拾起一枚我从没见过的打火机,我看到它的一刻,脑子轰隆一下,我清楚完了。
那是林宗易的。
我的出租屋不可能有镶钻的打火机,单身女人不会浪费钞票在男人喜好的物件上,况且十几万买个打火机,不是特有钱的人都不舍得这么烧。
冯斯乾云淡风轻开口,“藏不住马脚,还做什么梁上君子。”他压下打火机,嘬着烟头后,迎向房顶一束炽白的光,“宗易,既然人在,没必要避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