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证许久,冯斯乾打量她,“满意吗,放心了吗。”
殷怡脸色缓和扣住报告,“斯乾,我只是不希望后患无穷。”她余光瞟着我,“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有几分道行,你心知肚明,孩子何尝不是她攥住的软肋呢,不是才能高枕无忧。”
冯斯乾收回视线,把纸杯丢进垃圾桶,“殷怡,我的处事分寸不需你提点,我不是给自己留有后患的人,真正不能留的也根本没机会生下来。”
“舅舅过世,关于韩卿的去留,斯乾,你有什么打算。”
冯斯乾的西装敞着怀,他索性脱下,搭在陪护椅的椅背上,窗外此时月色正浓,他陷入其中,轮廓明亮清朗,散发着干净而深沉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