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只要她愿意学。”
徐凤年高兴的道:“她肯定愿意学。”
李飞看向姜泥,笑问道:“丫头你呢?我观你根骨,也属于天赋异禀的范畴,堪称先天剑胚,我这门闭月羞光剑,你要不要学一学?”
姜泥考都没考虑,便断然道:“没兴趣。”
李飞奇道:“为什么?”
姜泥脸臭臭的道:“怕死,我要是会武功,你就根本没有见到我的机会。”
徐凤年脸上浮起一抹苦笑,挠了挠脸颊。
“噢……”李飞见此一副恍然的模样,无奈的道:“又一个‘废物命长’的典范,你们这些家伙,活得真叫一个累。”
这话让徐凤年和姜泥皆是心有戚戚,确实累。
李飞看着姜泥,温言道:“以前怎么样我不去说,但丫头你要相信一件事。”
“从现在起,这世上只要不是徐少想要你死,便没有人能要你的命。”
姜泥浑身不自禁的轻轻一颤,垂着头没有说话。
徐凤年沉默片刻之后,轻轻开口道:“他说的没错,我院儿里的,谁都不能死在我前头。”
李飞注意到,在篝火映照下,垂着头的姜泥面前,有水珠在一颗颗滴落。
他清咳一声,若无其事的道:“你自己考虑一下吧!什么时候想学了,随时找我说,徐少,你身上带着盐吧?”
“哦,有。”
徐凤年自腰间掏出一个小葫芦,李飞脸上重新浮起一抹微笑,道:“一撮盐,香气四溢长力气。”
听到这句话,徐凤年有些失神的喃喃道:“不知道老黄怎么样了,到没到武帝城,有没有打赢架。”
场中沉默下来,李飞知道老黄不会输,但不会输不代表不会死。
好在只是暂时死一死,日后总归还有重聚的时候。
徐凤年在即将烤好的山鸡上,撒上一些细盐,果然香气四溢。
再过片刻,三人一人一只烤鸡,吃得满嘴流油,沉闷的气氛得以缓解,重新热烈起来。
吃饱喝足后,姜泥径自去睡了,徐凤年则是跟李飞一起,盘坐在竹床上,打坐修炼吐纳之术。
……
次日一早,洪洗象送来了早餐,一锅清粥,一碗用小黄瓜腌制的酱瓜。
当他看到院子里凭空出现的竹屋,也是惊奇不已。
一晚上的工夫造出这样一座精致的竹屋,他实在想不出,徐凤年几人是怎么做到的。
然而无论是徐凤年还是李飞,都没有给他解释的兴趣。
吃过早饭后,李飞便带着徐凤年,去了昨天找好的一处地点,开始传授他天地风流刀的筑基刀法。
姜泥却是拉着洪洗象,跑到武当后山菜园子里偷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