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小二抬头看了看他,又继续低头喝奶。
陈牧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过去摸了摸胡小二的脑袋,有意躲着大花二花和三花一点,小声诱惑道:“你要是带我去,我到国外给你弄一头白色的母骆驼,怎么样?”
胡小二又抬起了头,嚅了嚅嘴,露出了一副好像在考虑的样子。
陈牧不禁有点期待起来……
旋即——
那货又再低下头,继续“呼啦呼啦”的喝起了奶。
我@#¥%&……
陈牧不想搭理这货了,给大花二花和三花的碗里又添满豆奶,唯独没给那憨批续杯,然后自顾自走进了营业室。
胡小二抬头看着营业室的门,嘴巴嚅动了好几下,打了两个响鼻,这才又低下头,去舔自己那个只剩下点奶渣子的大碗,舔得干干净净的。
刚才营业室坐了没一会儿。
李铭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有一个客人,说是要买你们的红柳苗,你们那儿有多少?”
陈牧想了想,这一段时间虽然一直在扩大梭梭苗的产能,不过他也知道苗种不能太单一,所以也育了许多别的苗木,其中以红柳、花棒和沙棘最多,分别都有三百亩。
“怎么,大客户?他想要多少?”
“你有多少他要多少。”
“哦?”
陈牧心底生出预感,有大单上门了,就说:“我手上有三百万棵,我可以给他两百五十万。”
李铭立即问:“多少钱?”
陈牧张口就开价:“一块!”
“你这是抢钱啊!”
李铭没好气的说:“别家的苗,五千株以下的散客,才收5毛一棵,一万株以下,4毛5,一万株以上,3毛5,现在人家买你两百五十万株苗,你收一块钱?太过分了吧?”
微微一顿,他又说:“赶紧报个实价,优惠点的。”
陈牧立场坚定的说:“我们家的红柳就这个价,已经是优惠了的,要是五千株以下,那要一块五一株,你的客户要是能包圆这两百五十万,我才给你一块钱的优惠价,否则免谈。”
“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我真的就买这个价。”
陈牧硬气得很,又说:“我们牧雅的苗究竟是怎么样的品质,你应该知道的,反正你就照这个数报价就对了。”
李铭沉默了一阵,突然又问:“那你给我们公司分多少?”
“老规矩,百分之十。”
“黑,真黑!”
李铭骂了一句,又丢下一句“你等着”,然后就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李铭又把电话打了回来:“什么时候能出苗?”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