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听到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传来后，温晴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
而后，她意会点头，反握着父亲的手，眸色黯淡。
……
警察局。
温思柔被警察从温家带走，直接去了警局，
此刻的她，身处审问室里。
她的对面坐着两个警察，神色凝重的看着她。
其中一个警察审问道：“现在怀疑你与一宗杀人案和一宗故意伤人案有关，对此你有何异议？”
女人定定坐着，看着警察，抿唇不语。
说话的警察蹙眉不悦，拔高声音：“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还不愿意交代犯罪事实？”
回应警察的，依旧是疑犯的沉默。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警察怎么问，温思柔始终不开口回答。
审问就这样陷入僵局，而温晴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她在来的路上，特地把那段录音处理了一遍，把里面关于孩子的话，都删除了。
她知道厉应寒现在也在警局，不想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小北是她自己要生下来的，与那个男人无关。
温晴来的时候，厉应寒就站在审讯室外。
男人薄唇紧抿，眸色深邃不见底。
听到脚步声，他转头看去，讳莫如深的眸子和温晴的视线对上。
他看着她，面带愧疚，为过去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愧疚。
温晴无视男人，冷漠转过头，撇开与他的视线交汇，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警察。
“手机里有录音，这是我收集的证据。”
说着，她将手机递给警察。
警察接过手机，严肃点头，“谢谢你提供的罪证。”
“警官，我可以进去旁听吗？”
温晴说着，警察抬头看了她一眼，继而表示同意。
“可以。”
“谢谢。”
温晴低声道谢，余光睨了眼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的厉应寒。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知道他愿不愿去面对。
若是怕听到温思柔的审讯，他就不该来这里。
而她来，就是为了让温思柔付出应有的代价。
几分钟后，温晴与厉应寒一前一后走进审问室，坐在审讯室里旁听的位置上。
温思柔看到二人后，眼色一暗，低着头死死咬牙。
警察面色严肃，看着温思柔，“现在还不愿意交代你的罪行？”
这次，温思柔没有再沉默，而是抬头正视警察，否认道：“我没有犯罪。”
坐在一边的温晴听着这话，红唇轻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