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羡初说道。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
只有宁笙，只有用宁笙才能打动陆初尧。宁笙是尧爷唯一可以妥协的退路。如若是其他人，不管说什么，尧爷都不会妥协。
“慕羡初，你是宁笙派来的托儿嘛？”
陆初尧淡嗤。
慕羡初：“你发病的几率多吗？”
陆初尧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
有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撕了结婚证这事儿。
他完全忘了。
以至于他现在都没有脸面去见宁笙，总觉得她坦荡荡的目光里都是对自己的同情，他可以接受爱，却接受不了同情。
呵呵。
还真是，可怜的男人的自尊心。
“你觉得是同情吗？”慕羡初问。
设身处地，他似乎也不想让陆酒酒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是他觉得尧爷这个自尊心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都不打算要命了。
慕羡叹气，离开了禅房。
走出去后，发现宁笙就在门口。
这闹得，叫什么事儿呢？
“你，都听到了吗？”慕羡初问道。
自从上次的事儿之后，他对宁笙说话总是有点儿小心翼翼的，可能是上次的事儿心里头实在是愧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听到了。”宁笙道。
慕羡初挠了挠头。
“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呢？这个地方的隔音效果也没有多好，既然他想要在这里待着，那就待着呗。”宁笙似乎并不当一回事。
爱待着，那就待着呗。
慕羡初说道：“可是你应该是知道的，尧爷在这里待着，对他的身体状况不好，而且他不是身体上的疾病，是心理上的。”
“我知道。”宁笙开口。
慕羡初：“那你还……”
“和我有什么关系？”宁笙淡淡问道。
慕羡初？？？？
尼玛的。
这一个两个的都怎么了？！
为什么都朝着自己撒气？
而且最为过分的是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两个人都看着自己不顺眼，真是绝了，他摇了摇头，觉得心理头很不踏实，继续问道：“我觉得还是应该做心理治疗，尧爷他……”
他欲言又止，说不出来。
他最近控制不了自己。
也不知道宁笙听到了没有。
尧爷的那句他差点杀了宁笙。
也可能是听到了所以表情才会这样的吧？生气而又心疼，可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