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
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
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
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
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
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陈皮皮被问
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妈
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裤?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
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
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内裤了,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
她还来翻旧账?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
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妈我
要撒尿。」程小月不为所动:「要尿遁吗?可没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
陈皮皮一脸痛苦:「这次是真的,你再不放我,我就尿在床上了。」程小月哼了
一声:「好啊,你倒是尿来给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你屁股上刺诗一首,
以儆效尤。」
陈皮皮叫:「不单有尿,也有屎的。」程小月皱了皱眉头,在他腿上拧了一
把:「原来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不要紧,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尿布,有本事你
尽管拉出来。」转眼看见陈皮皮已经在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内裤,不禁愕然
:「你干什么?」陈皮皮的裤衩就已经褪到了膝盖,把个因为憋尿而勃起的活宝
露出到妈妈眼前:「对不起妈妈,我憋不住了,麻烦您给拿手纸来。」
程小月一声惊呼,从床边跳起,转头不敢看他,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这
么干不但是耍赖,简直是流氓之极!」陈皮皮就从床上下来,僵尸般跳着从程小
月面前过去,那根东西也随着他的蹦跳上下舞动,晃的程小月眼花缭乱。到了门
口停下,扭头对程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