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关切。 我回过身,怯生生的看去,一个大男孩站在眼前,是健身中心的晓刚,旁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看来是我哭得太投入了,连有车经过都不知道。
“我……”见到熟人让我感到分外的亲切,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凌乱的衣服和屈辱的眼泪出卖了我,晓刚脱下外套为我披上,“那个人在哪?”他的眼睛在冒火。好像随时要冲出去和人拼命。 被人粗暴的强暴后感受到朋友的关切和爱护,一时间我竟觉得眼前的男孩是我除了老公外最亲近的人,投入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晓刚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痛哭的女人,心里又是恨又是爱,爱的是怀中的人儿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单恋人儿,恨的是竟有人这般不懂怜香惜玉,全然不顾这女 人的温顺端庄、惹人怜爱,狠心辣手摧花。看着心上人哭得正伤心,他满腔的恨化作了绕指柔情,用手轻轻的将这可人儿搂在怀中,一声不响的听着她痛苦的抽泣, 晓刚知道这个时候什麽话都是多余的,自己能够给她的只是一副宽厚的肩膀,让她将心中的委屈随着泪水发泄出来。 时间彷佛停顿了,不知哭过了多久我才勉强镇定下来,猛地意识到眼前的晓刚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擦擦吧。”晓刚柔声说,递过来一方洁白的手帕,我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将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干净,想要将手帕还给他,看了看已是一塌糊涂。 “我洗干净还给你。”我不好意思地说,又发现他的胸口湿了一大片,肯定也是我的杰作了,我的脸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要报g吗?”他问。 我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他打开了后座车门。
我迟疑了一下,坐上了车。 听我说出了住址,晓刚一声不响的开着车,一路上没说一句话,直到车开到我家楼门前缓缓停稳。 “你的手袋。”晓刚说。 “什么?” “你走得太急,手袋忘到了咖啡厅,我追出来还你,看到你上了计程车,我取了车追出来,到这一带就没影了。”晓刚说,“如果我没有主动和你搭话,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他把头转过来望着我,眼里的目光让人心痛。
“不,不怪你。”我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眼泪又要流下来了,我抓起后座上的手包下车跑进了楼门。 回到家将门锁死,我躺倒在客厅的地板上,之前的一幕幕向幻灯片一般在脑中重播,真像一场噩梦,真希望是一场恶梦。 我从地上爬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光,一股脑扔进了垃圾袋里,走进浴室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由强力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我要将我的每一寸身体洗干净。
彻底去除那个龌龊男人留在我身上的痕迹。 那天我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不要和老公说了,依他的个性一定会想法设法找出那个计程车司机血债血偿,说不定一怒之下杀了他,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反而让老公成了罪犯。刚好老公晚上有应酬,回来很晚,我推说身体不舒服,早早的便睡了,老公也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 从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我还是无法从被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