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了两人,正是段氏父子。段延庆一杖打在马屁股上,受惊的宝马发疯似的向前狂奔。四个高手也杀到,紧随马后。
“段誉,段延庆,休想逃跑!”轻功了得的苦瓜脸两柄寒铁大刀杀到。
段延庆回身一记一阳指射出。苦瓜脸急以刀抵挡,指劲的余力依然令他退后两步。其他三人也住了脚步,他们深知一阳指的威力。
四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段氏父子的身影慢慢地消失。不知道跑了多久,段延庆感觉背后段誉的力气越来越微弱,他回望身后的段誉,已经奄奄一息,血已染红了整件白衣。红色的落日,红色的衣服,马还在不停的跑,连段延庆自己也不知道要跑到那里去。
跑累了的马终于停了下来。夜幕已经降临,天幕上已经布满了星辰。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似乎是处人迹旱至的荒山。
段延庆扶段誉下马,段誉又吐了一口血。他无力捉住段延庆的手杖,说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不要说话了,让我?仍斯μ婺懔粕恕!倍窝忧焖档馈?
段延庆连点段誉几处穴道,扶段誉坐好,以掌按其背,运起一阳指发功以护住心脉。无奈段誉的伤势比预想中要要严重,而刚才一战,段延庆的功力也虚耗了不少,加上他一身的伤更是难以为段誉有所帮助。段誉的气息已变得异常的微弱。
“啊,誉儿挺住,不要放弃啊~~~~~~~~~!”段延庆高声大叫。
段誉跌在地上,段延庆失声大叫:“我的儿啊,为父没有用啊~~~!”
忽然一盏明亮的灯笼闪过段延庆面前,段延庆还没看清楚便感觉自己已经被扇了一记耳光。
“谁!?”段延庆叫道。
只听得一把优美的女声说道:“你这混人,半夜三更的大呼小叫,知不知道吵着别人。”
段延庆向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漂亮的女子正提着灯笼站在不远处。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段延庆说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快滚出我的地方。”那女子说道。
“好,既然是这样,我走!”段延庆抱起段誉艰难的迈开步伐,但是由于刚才他也运功过度,再加上一身的伤,走不了两步便晕倒在地上。
想不倒这样的邂逅,又造就了段誉的另外一段福缘。暂且不表。
…………
时光流逝,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
秋叶漫天飞舞,幽幽山道,寒风似刀。
忧伤的季节,易愁的情绪。
独自站在高处,盼望那熟悉的身影。
夕夕等待,依然了无音讯,归期已过,君在何处?
王语嫣还是依旧站在高坡上,但是段誉依然没有出现,此时,一件微温的斗篷轻轻的批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