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没有手脚的护士,放回手术台,
没有了手脚反而麻烦,还要费尽按住她,珍贵的麻药是不会给她的,我问军医用
不用把嘴堵上,那个家伙冲我一笑,用手术刀割开她颈部,找到喉管,用刀一挑,
房间立刻安静下来了。
先是取眼角膜,乍一听有点麻烦,但是这两个家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我抽
完一根烟,再看时,两个小瓶子已经摆好了,而小护士双眼的地方是两块纱布。
一个军医已经开始取肾了。而另外一个也没有闲着,用酒精棉擦着她的脖子,我
知道是要取血,为了保持鲜活,一定要肾脏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再开始抽血。
一个,两个,年轻的肾被包好,倒满冰块,今天晚上的军机会把它和眼角膜
运回国内,而抽取的血液被冷冻,军医努了努嘴,两个战士马上把小护士的身体
翻转过来,她后背平滑的皮肤也被仔细揭下,一会就会有去前方野战医院的急救
车带走鲜血和新鲜皮肤。
我拍着军医的肩膀,邀他们去隔壁房间休息,里面是四个我特意挑出来的女
护士,她们目睹了刚才两个同伴的死亡全过程,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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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突然收到情报,大意是在我们手中的医务人员中,有两个曾在日军中
服过役,命令中没有说如何处置,但是我们自然会处理好。
按照情报中的名字,对照名册,虽然都光着身子,两个女俘很快被找了出来。
医院前的广场上,20个女护士站成两队,如果她们穿着衣服的话,这会是
很好看的拔河比赛。但是现在,拔河用的绳子换成了两节钢缆,分别系着女俘的
两只脚上,她的肛门被塞进几条白纱布,随着一声哨子响,一个h军士兵很快地
用刺刀在她阴部轻轻划了一个口子,鲜血立即将纱布染红。
女俘在地上哭叫扭动,女护士们起初不肯用力,但是在每队最后一个被用刺
刀刺进屁股之后,绳子终于绷紧了,女俘双腿离开了地面,双手虽然没有被捆着,
但是显然不知道该去拉住自己的腿还是该保护下体的伤口,随着力量渐渐加大,
已经可用感觉到她骨肉分离的声音,但是表皮还是完整的,终于,阴部的口子开
始外翻,延长,由于骨头之间已经有了间隙,皮肤失去支撑,很快象破布一样裂
开。很遗憾,不是从中间而是一条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