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首领。”
莫天琅脸色僵硬，浑身颤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泪腺，眼眶瞬间湿润。
秦枫接着说：“莫长官，你是知道的，这是军事演习，咱们现在处于竞争关系。”
“于情于理，我根本没必要接受他们的委托帮你一把，因为帮你一把，就是在危害我们龙魂小队的利益。”
“但是你知道吗，你口中那些所谓的猪队友，他们集体跪下来求我了！”
“他们为了你的生命安全，心甘情愿给我下跪，恳求我救你一命。”
“我当时很疑惑，我反问他们：莫天琅抛弃了你们，不把你们当人看，你们为什么还要为了他而下跪？”
“他们的回答很简单。他们说，因为你是他们的首领。”
说到这里，秦枫的心情也变得复杂，他恢复了沉默。
此时此刻，莫天琅跪在雪地里，神情呆滞，双目无神，但是他无法控制哗啦啦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零下40度的气温下，莫天琅的眼泪瞬间就被冻成冰柱，大自然仿佛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泪水不值钱。
莫天琅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被冻僵的脸庞愈发扭曲，暴风般哭泣的样子丑陋极了。
把背包抱在怀里，莫天琅情绪激动，他回忆起了过往的那些场景。
狼牙小队每天努力训练、大家一起在部队食堂吃饭、一起参加各种危险的任务……
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
可是莫天琅从来只知道打骂队友，从来不知道队友对他的重要性。
现如今，莫天琅落到这步田地，濒临死亡，孤立无援。但是他的队友们还在惦记着他，挂念着他，甚至不惜给秦枫下跪，也要恳求秦枫救他。
这一刻，莫天琅才明白，自己到底又多差劲。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首领，我不配！！！”
莫天琅低吼着，他终于知道自责了，心里装满了对狼牙小队所有成员的愧疚和歉意。
秦枫吐出一口浊气，说道：“莫长官，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你和我之间的差距，永远不是队友上的差距。因为你的队友也很优秀。烂透了的那个人，只有你！”
秦枫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直戳莫天琅的内心。
莫天琅脑补了一下画面，被自己抛弃的队友们，曾在不久前跪在秦枫脚下，恳求秦枫救他一命。
纵使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狼牙小队的成员们还是义无反顾给秦枫下跪。
只要给秦枫下跪，能换来他们首领的命，他们就觉得值了。
沉默许久，暴风雪愈发猛烈，莫天琅缓缓抬头凝视秦枫，红肿的眼眶挂着冰晶。
“秦长官，你说的都没错，我就是个烂透了的人，当初我连龙魂组的初试考核都无法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