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厉妍，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怎么就摆你一道了？”
“你自己摸着良心。”
夏志国看了厉衍瑾一眼。
厉衍瑾抿着唇，坐在那，靠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双手交叠，微微低着头。
看起来，他仿佛根本不在意这里的一切。
但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他又都时时刻刻注意着。
夏志国见状，差不多明白了，厉衍瑾的意思，其实就是让他有什么说什么。
没有什么，就不要说什么。
夏志国心里有了个数。
“厉妍，我今天就摸着良心跟你讲啊。”夏志国开口，“我还真没有一个字，说的是假的。”
“你为什么要说？”
“我……我这也是无意中的啊。我在洗手间，我哪里，哪里能想到，厉总刚好就在外面呢？按理来说，他那一桌，当时正好是顾炎彬和初初在敬酒的。”
厉妍冷哼一声：“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