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脑。”慕迟曜说，“还知道自己自不量力，是以卵击石，学会利用别的公司了。”
“所以？”慕以言问道，“姑父，这份文件……”
沈北城没说话，只是拿起另外一个文档，也摊开来。
然后，他才说道：“这份，是我们慕氏，关于新产品的文件。”
慕迟曜问道：“所以？”
“我把这两份文档，比较了一下，然后，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慕迟曜和慕以言，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
“这两份文件，按理来说，相似度应该是百分之百。可是，结果显示，相似度，是不到百分之九十。“
“为什么？”慕迟曜问，“还有百分之十，是华荣自己改过？”
“不，这就是华荣买来的那份文件，没变。”
“怎么回事？”
沈北城这才看向慕念安。
“所以我刚刚说啊，这念安丫头，傻，太老实。”
慕迟曜越发不解：“怎么回事？”
“她这丫头，把我们公司的这份机密文件，给改了一遍。重要的数据，全部都改了，核心重点，也都改了。”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了慕念安的身上。
慕念安的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的目光。
“于是，华荣拿到的这份文件，完全就是错的，是改过的。他就算拿到，也没有什么用，对慕氏集团，也改变都构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改过的？”慕迟曜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问问念安，或许才会知道答案，”沈北城说，“这倒也是一个好办法。文件是真文件，但核心的，重要的，基本上是错误的，华荣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
慕迟曜直接喊道：“慕念安。你解释一下。”
“我……”
“是不是你改的？”言安希倒是轻言细语的，“你自己说。”
慕念安点了点头。
慕以言忽然就站了起来。
看他这个样子，站起来的这个动作，完全是出于他的本能。
他下意识的。
慕迟曜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没……”慕以言回答，“没什么。”
他说着，又坐了回去。
慕念安居然，在拿到这份文件之后，自己亲自改了一遍，然后才给白星离。
她这是……不想帮白星离，来害慕氏集团。
但，她又不想白星离的存在，被慕家知道，慕家会针对他。
毕竟，以慕家的势力，要对付一个白星离，简直就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