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长跟我们分道扬镳,自己用自己的方法排查,我则跟着大潘严防死守,仔细盯着那些工人。
可工人们看见我胸口的痣,虽然不明白具体什么意思,但都怀疑我,看见我躲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哐当给他们来一口。
没成想,查了一天,眼瞅着天再次黑了下来,也没查出什么头尾,江道长脾气暴躁,现如今也有点撑不住,索性跑到一边插上耳机休息去了。
大潘看着江道长就不顺眼,低声说道:“这丫头子一看就不怎么靠谱,要不人家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我心说这你就有点不懂了——她要是江采萍的同龄人,那岁数,有可能比你祖奶奶还大。
再说她是女的,一辈子嘴上也长不出毛来。
正这个时候,我忽然看见院子里闪过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我来了精神,立马就带着大潘跟过去了。
那是一丛灌木,一个人正蹲在底下,嘴里咔吧咔吧的,像是在吃什么。
而且——这地方,一股子生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