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按次收费，牧黎点点头：“有时间限制吗？”
“没有，想待多久都可以，但是书阁里不准吃东西。”
“这条可没写啊。”牧黎还想着待够本了再出去呢。
老人和善地笑了笑：“我自己加的，有问题吗？”
来自境界上的压制感瞬间让牧黎认怂，“没有，就是知道一下。”他伸手在钱袋子里摸了摸，“呃……没灵石，用银两替代可以吗？”
“原则上可以，但是我不收。”
“为啥？”
“意思就是书阁收，我不收。”
“这钱是给你的？”牧黎纳闷。
“当然不是，但是我在代替书阁收，我不想收书阁也没办法，对吧。”老人笑得很开心，似乎凸显他自身的原则让他很高兴。
“……”
果然修仙界的老头都不太正常，脾气古怪，屁事多。
为了满足老人的原则性怪癖，牧黎又巴巴跑去对面钱庄换了一个灵石出来，银子兑换灵石的比例是十二比一，但灵石兑换银子的比例却是一比十，来回换不了两次钱就没了，血亏！
“这下总可以了吧？”
“去吧。”
老人开心地挥了挥手。
走过玄关，牧黎总算是看到二层内的景象了。
里面人很多，但由于地方大，楼层高，所以也不觉得拥挤，他随意转了转，在书架子附近，看到许多人都捧着书坐在地上，神情十分专注。
“师兄，这本天炎剑法，我看了两个月了还是不大明白。”书架旁，一位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子对她身旁的青年男子问道。
青年男子接过女子手上的书看了看：“师妹莫慌，这本功法的确不简单，师兄当年也是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才略有小成，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翻翻它附近的相关注解。”
“这样啊，那师兄你给人家讲一讲好不好嘛？”女子撒娇状。
青年男子看看手中的书，又看看女子充满希冀的眼神，随后把自己手上的书归回书架，语气宠溺道：“好！”
女子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师兄最好了！”说完拉着男生向书架另一端走去。
被塞一嘴狗粮的牧黎默默打了个嗝。
“好像不准吃东西来着？”他低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