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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了?”少女抬头瞪了男人,眼底是明显的郁色。
元凤修有些无辜,“敲窗了。”
只是她太过专心手头上的事,没注意到。
“那你也不知道让画棠进来说一声!”
“屋子外面没人。”
“额…………”
郁嘉宁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方才,确实是她让画棠和红藕先退下的。
但——
这也不是他能忽然出现,吓了她的理由!
郁嘉宁眉头蹙着,心疼不已的瞧着被毁了的信。
笔迹如刀锋般,从信纸中央划开,完全没法补救,只能重新再写。
见她如此在意,元凤修不禁好奇起来,写给谁的?
想着,男人幽深的眼瞳,当即划过一抹狡黠。
“既然这信被毁多少也与我有关,那我便替你誊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