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厚着脸皮把院长请来了。”
说完,继续前进,把那根绳子扬了扬,道:“现在秦广王正在里一院做客,对于三院长这种大能,我里院拿不出缚你的玩意儿,只得向他老人家讨了根绳子了。”
一旁的楚江王如何听不出石建泓这句话是对自己所说。别人的暗示已经很明确了,你地府都已经拿出勾魂索了,已经表态了,自己难道还要掺乎?
楚江王一点没有丢掉了烫手山芋的轻松感,既然地府真的表态,自己倒的确不用陷入道义两难的地步,可这事儿太过重大,一个不好,里院就会出现巨大的动荡。而且就眼睁睁看着赵竹仁被缚走?
楚江王还在思前想后,赵竹仁却惊住了。分明是里七院众人出手偷袭他,想不到他们居然倒打一耙,说自己将众人打伤。正要开口分辨时,石建泓继续道:“伤已经请院长验过,战斗经过也向院长复述了一遍,你的手段和战斗风格除了你还有谁比院长更清楚?”说完,回头望向时信德。
时信德没有多说话,再次道:“子渝,走吧。”
楚江王明白这时确实是没办法了,这一架打不起来。这都不是赵竹仁还有多少战斗力的问题。自己根本没有出手的理由,一上来就被石建泓给封死了,而以赵竹仁这尊师重道的君子作风,就算被冤枉,他也不会对自家师长出手。
而且一时间他竟不知该相信谁,一边是德高望重的里一院院长,一边是信誉良好的君子赵竹仁。
赵竹仁衡量了下当前的形势,至少师傅在,没人敢在他眼皮下对自己下黑手,就当作由师傅送自己这一程送回里一院。现在他和石建泓各执一词,对方人多嘴多,还有几个主任级别的躺在里一院,连伤势都已经被师傅验过,准备很是充分,这难道就是他们留的后手?
赵竹仁悲愤道:“石建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石建泓冷笑道:“巧了,孙卫和余婉他们在我和院长出发前来寻你时也问了我,他们也想知道三院长想干什么!这几个人平时可是对你尊敬得很啊!”
赵竹仁觉得百口莫辩,丝丝怒意涌上心头却无处发泄,把石建泓狠狠瞪住。
这时,时信德一个闪身,出现在了二人中间。这才转头看了看楚江王道:“历二哥,一同前去吧,蒋大哥也在一院。”
见时信德称自己历二哥,楚江王也不以为逆,虽说都知道楚江王历,可就连赵竹仁也只是不伦不类的称为楚兄,不提历字。至于秦广王蒋,更是没多少人敢这样称呼了。不过,面前的这个老人有这个资格。
时信德知道自己和赵竹仁交好,所以邀请自己一同前去,这样也算让自己没有失信于赵竹仁,但同时,就让自己更没有出手的理由了。
赵竹仁也是聪明人,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点头。可他不愿意被缚住去里一院,自己并没有错,为何要向对待犯人一样被勾魂索给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