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没有明确的上下级,光是靠着所谓的“兄弟情义”在维系,势必不能长久。对于豫让而言,他其实一直没把余忘当成是自己的上级,所以他觉着自己去追随岚姻,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在余忘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好了,不必多言。”余忘冷漠地扫了豫让一眼,摆了摆手,打断了对方的欲言又止,“既然你有了自己的选择,就别婆婆妈妈地在这惺惺作态了。”
如此冷漠的余忘或许忘了,他现在手底下的这一万多人,吃的穿的可都是靠豫让这伙人去四处坑蒙拐骗来的。可以这么说,没有豫让在赌桌上的拼杀,这所谓的“自由人士”早就被西北风刮跑了。
“怎么?你还想拦着我不成?”余忘目露寒光地盯着豫让问道。
豫让被这么咄咄逼人地一问,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回身去征询岚姻的意思。
岚姻抱着臂,眼眸倦懒道:“你听到我方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