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在东京生活就行了。”
“可是东京这里也有不好的地方诶，在你的地盘，我不好做什么。”
“那你歇着不行？”
森川羽听着两人的对话，会心一笑，又突然反应了过来。
等等，怎么感觉越扯越远了。
自己过来，是想问她关于神主之位的事情，不是真的来聊天的啊。
“那个，良子，我这次的确是有事想要问你，希望能寻求一个答案。”
“嗯。”良子点头：“你说。”
森川羽则是斟酌了一下语气，思考该怎么问。
毕竟这个问题涉及到良子她的权位和力量，放到前世的天朝古代，无异于太子问皇帝什么时候退位。
甚至神主之位的更替比皇位还严重，因为传承仪式结束，上代神主就会挂掉，所以就算良子再喜欢他，被他直接问准备什么时候把位置给他，也肯定会心生不快。
再加上他还带着绯月和御津子。
万一良子以为自己是逼宫，就算他没这个想法，也不好解释。
终于，森川羽轻声开口：“良子，我想问一下，关于神主之位的事情。”
良子目光微微一动，像是有些期待：“然后呢？”
“然后......”
森川羽想了想，决定排除任何可能产生误会的留白，直接问：“你介意我先成为长生种，再继承神主之位吗？”
“先成为长生种，再继承神主之位？”良子微怔，目光微转，像是有些失望：“你就只是要问这个？”
“不是问我什么时候将神主之位给你？”
“嗯，良子。”
良子皱眉，叹了口气：“无所谓，你想要以长生种的位格成为神主也好，以人类之身成为神主也可以，都是你的自由。”
森川羽点了点头，却感觉有些奇怪。
良子这态度感觉不对劲啊。
他原本以为良子听到关于神主之位的问题，会是一幅“你个没良心的小家伙，是在嫌我还不把位置给你吗？”的微妙态度。
结果良子的表现，却像是“本来以为孩子终于长大了，知道操心了，结果怎么还是这副瓜娃样子？”的感觉。
相比之下，自己能否成为长生种的事情，她却好像并不在意。
他试探问道：“良子你好像有些失望？”
“嗯。”良子直接点头，叹了口气：“当然失望。”
“我还以为你终于肯对神主之位上心了，结果却只是问这个，唉。”
她摇了摇头。
森川羽砸了咂嘴。
好嘛，搞了半天良子根本不在意自己以什么样的状态成为神主。
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