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样儿,我比对面的安王齐棣似乎厉害的多。”
苏河东了齐小天一眼,忽然想起他在文会上谈笑间写的两首诗和三首词。
暗道:“诗词似乎不是他的对手,按照诗词推演下去,文赋也未必能胜过这个安王。不过我自幼习武,师傅是天南第一剑叶吹雪。眼前这个安王看上去瘦弱轻巧,武功定是不敌我的。”
齐小天看着身姿笔挺的苏河东,只觉得对方风姿俊朗,身上气势凌厉,不由得撇撇嘴,心道:“看样子不是个绣花枕头。不过老子也不需要害怕,比文的,老子有的是诗词来抄袭。比武的,老子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北荒的师傅喝醉了酒,就喜欢吹牛,说天下许多高手都是他的徒弟,据说最不成器的都在天南闯出了第一剑的名头。”
“如果老头儿没有吹牛,那么自己这个关门弟子可是得了真传的。怕也不是那么怂包。”
齐小天心里想着,不过他可不敢全信北荒的那个酒鬼师傅。
在来京的路上,他就因为一口气练差了,差点儿冻死在大车上。
若不是事先和陈甲他们说过,练功时候,不准碰他。恐怕他现在已经被埋了。
“什么龟息功,差点儿害得老子归西!”齐小天摇摇头。
纳兰雄倒是很高兴,连续和两个人对饮几杯,高兴的说道:“良辰美景,不耽误事。老夫是武将出身,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你们两个年轻的小子,看着老夫也未必有什么兴致。不如这就让老夫的孙女出来,你两个小家伙,要努力。”
纳兰雄越来越像搞传销洗脑的。
齐小天和苏河东两个人之前的对立态势被他这么一搅和,倒是有些减弱。
“叫小姐出来。”纳兰雄朝后面喊了一嗓子。
武将嗓门儿,大的狠。还没等后面的下人传话。
丝竹声已经响起。
随着奏乐的声音,暖阁屏风后面的珠帘轻轻挑起。
苏河东微微皱眉,觉得这个出场的方式倒像极了堂子里的头牌。
他经常参加文会,其中的许多调调自然是熟悉的。
纳兰雄武将出身,粗人一个,年轻时候龙精虎猛,经常出没风月场所,觉得这一套倒也有些韵味儿,就这么安排到了相亲宴上。
倒是齐小天,久在北荒,没体验过封建社会的奢靡生活,看到这一套,觉得新鲜又有趣,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丝竹声中,珠帘卷起。
一道窈窕的身影从珠帘后面走出。
苏河东眼睛顿时直了,盯住那窈窕的身影,一双眼睛再也离不开。
纳兰雄看到苏河东的状态,眉毛却微微一皱。
齐小天也看向走出来的窈窕身影。
这姑娘一张显得有些圆润的侨联,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