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的崇拜夜寒。
但是，杨蜜儿这个粉丝，却是能做到对夜寒不离不弃！
反观姜家姐妹，却是在第一时间和夜寒划清了界限。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偏偏，姜家姐妹还投靠了武道联盟，这等于和夜寒直接站在了对立面。
所以，现在不管她们说什么，恐怕都没用了。
“你后悔么？”
姜晓璇没有回答，反倒是反问了一句。
听到姜晓璇的话，对面的姜诗妍，蓦然笑了起来。
“成王败寇而已，有什么好后悔的？”
她说话间，脸色极其平静，但眼眸中却是抹过了一丝黯然。
后悔吗？
肯定有，但也只是一丢丢而已。
姜诗妍的野心，可比姜晓璇大多了。
以前，她被夜寒的系统力量掌控着，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当夜寒的神级系统，已经出现变异后，这份掌控她的力量，自然也消失不见了！
所以，野心勃勃的姜诗妍，又岂会满足于成为夜寒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