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薄夜寒紧抿薄唇不语。
医生继续解释道“这也就是说,病人的脑海里关于每个人的记忆是互相隔离的,也许是因为心理问题,也许是因为那段记忆让她太过痛苦或是快乐,太过极端的话,大脑会出于保护,帮她屏蔽了那段记忆。”
他的声音缓缓的,非常平静,用的是最客观的态度,来叙述着事实。
前半句,薄夜寒没有任何反应。
在触及到某一些词后,他的眸间瞬间腾起了惊涛的海浪,翻涌的波动让他的脸色也发生变化,几乎难以遏制。
太过痛苦或是快乐他给陆漫的,从来就只有痛苦。
薄夜寒僵硬的站在那里,后面医生还说了些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医院的长廊里,他低垂着着眼帘,脸上的表情被尽数掩去,只剩下直挺的背影,端坐在人们眼前。
原来,他给陆漫带去的折磨,已经让她痛苦到了这个地步。
痛苦到连身体也会为了保护她,而选择让她忘了他。
薄夜寒的眼帘微微合上,垂在身侧的手不经意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