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夜寒微抿着唇,很快又继续道“那你还记得,冬瓜和溜溜的父亲是谁”
问这句话时,他的眸子深了几分,搭在膝上的手指也不自觉的缩紧了一下。
陆漫抬眼,对上他的眼神。
风很轻,吹动着她的额发,脸颊上有酥酥麻麻的痒意,心中却是星星点点的钝痛。
牙齿咬了下舌尖,她浅勾着唇“孩子的父亲去世的早,是我独自一人将两个孩子养大的,至于他是谁,我记不清也无需记得这样的人了。”
她说的浅淡,如同在说一个没有关联的人,话语里的平静让薄夜寒的牙根随之绷紧,下颌的弧度紧绷着。
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难得的起伏,并且溢于言表。
但陆漫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转眼看向了柜子上的电子表。
“啊,”她轻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对面的人“抱歉薄先生,今天还有两瓶吊针要打,到了时间了。”
无需多言,她眼中的抱歉说明了一切,言下之意是没功夫再招待他了。
薄夜寒眼眸半眯,果然没有丝毫迟疑的站起了身。
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深墨色的西装如同他深谙的眸底一样,一眼看不见边。
他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了下来。
“半个月后我们启程回凉城,若是在工作上遇到问题,可以来薄氏找我。”
低醇的嗓音,因为背过了身,显得更加深沉了。
陆漫失笑“薄先生怕是不知道我是从事的什么行业。”
一个入殓师,能去薄氏上什么班。
薄夜寒却嗓音平淡“会有机会的。”
门打开他走了出去,很快背影消失在陆漫的视线中。
房间的门在短短的时间里开启又合上,陆漫久久的看向门口的方向,没有起身叫护士来打吊针,只有长久的沉默。
楼下,徐风一直注意着,看见薄夜寒的身影连忙迎了上去。
两个孩子被他牵着,自然也一起过去了。
徐风悄悄打量着薄夜寒,而薄夜寒的目光则是看向了两个小家伙。
冬瓜仰脸看着他,小卷毛随风摇摆。
“大哥哥。”溜溜低低喊了一声。
薄夜寒眼神微动,随后蓦地蹲下身,双手朝她伸过去。
溜溜眼眸一亮,看了眼冬瓜,终究没忍住扑了上去。
薄夜寒单手环住她绵软的小身子,深邃的双眸却继续朝冬瓜看了过去。
一秒,两秒,三秒。
在徐风的注视下,冬瓜抿了抿小嘴巴,有些不情愿般的鼓了下唇,步子却一点点的朝薄夜寒靠近着。
终于,他也到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