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治,很快便恢复了清醒。
接到消息的薄家人也赶了过来,陶英温以玫,还多了一个寒星。
而陆漫就站在病房外面,安静的看着里面。
两个孩子好歹受了惊吓,正在隔壁的放假休息,她等在这里,是为了再次郑重的道次谢。
因为事情来得太急太快,陆漫的头脑在情绪剧烈波动之后终于有些恍惚,她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手指无力的按压着太阳穴。
正低着头,面前的病房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徐风拉开一道门缝钻了出来,然后对陆漫道“先生让你进去。”
陆漫有些意外,但想必可能是薄夜寒在里面看到了她,所以没有说什么,点了下头。
她推门进去,而里面温以玫带着寒星正要出来,擦肩而过的时候,温以玫和寒星都带着笑。
触及到陆漫一脸的苍白时,寒星停顿了一下,拉了下陆漫,语带担忧的道“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太自责。”
陆漫视线往上对上她的目光,见她一脸的宽慰,牵起了几分嘴角礼貌点了下头。
很快,门关了,房间里除了病床上的薄夜寒外,还有坐在床边的陶英。
她冲陆漫招招手,也赞同道“小星说的对,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自责了。”
陆漫嘴角还没落下,顺着她的动作走到床边,自上而下看着薄夜寒。
她没有回陶英的话,而是认真对薄夜寒道“之前说的有些仓促,还是想认真跟你说一声谢谢。”
后面两个字她咬重了些,神情也带着郑重。
陶英于是没做声,一起看向了床上的人。
薄夜寒主动让徐风把陆漫叫进来,却并不急着说话的模样,一双凛然的眸子因为脸色的苍白退去了些许凌厉,深谙的如同无波的古井。
半晌,他才缓慢眨了下眼,嗓音沙哑“还是之前的答案,是我的原因。关于陆雪,是我的过失。”
陶英一听,便拉过陆漫的手“好了,你看孩子现在也没事,夜寒一个大男人受点伤算什么,再说那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他为了救儿子受点伤那也是应该的,你就不要再自责了,我们应该感到庆幸。”
病房里开着空调,温度很暖。
陆漫的心已经不那样紧绷了,更多的是一种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薄夜寒。
她和薄夜寒之间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纠缠着,明明想离得远远的,偏偏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将他们纠缠到一起。
就在陆漫沉默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匆匆对着陶英挽了下唇便接了起来,然后崔佑的声音便毫无阻碍的在这一小片游荡“漫漫你在哪儿呢我们排队出来没看到你啊,发你消息也一直没回。”
陆漫咯噔一声,这才想起来把这件事给忘了。